第九一二节 那是最后的花海-《他从末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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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真正算到了巴黎:艺术之都、浪漫之都、文化之都。自熟悉了巴黎地铁图之后。颜沉鱼突然对路线格外熟悉,在出行中也“所向无敌”(用词不准)了。
凡尔赛宫(versaillespalace)位于法国巴黎西南郊伊夫林省省会凡尔赛镇。作为法兰西宫廷长达107年(1682-1789),距离市区约30分钟车程。经历了法兰西从极盛到衰亡的历程,是法国封建统治历史时期的一座华丽的纪念碑。
凡尔赛宫无疑是奢华的,它积聚了众多艺术珍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凡尔赛宫无疑的经典的,其建筑艺术对后期影响深远。成为周围国家和王公贵族竞相模仿的典范。虽然,曾经有无数人民和工匠对修建如此奢华的宫殿和庭院怨声载道。
但是云落不得不说,若没有当时的残酷和浪费,如何能留下如此的瑰宝和丰碑。如何让云落和颜沉鱼普通大众有机会漫步其中,享受皇宫当时的歌舞升平。回忆历史的点滴真实。试想,若能保存至今,也毫不逊色于此。
华国历史中那么多奢华壮丽的宫殿,若是因为岁月的蹉跎而消亡倒也罢了,却因人为的起义、革新,为了标志一个新的开始而销毁,的确是太过可惜,人有错、政权有错、政策有错,但是财物和艺术本身没有错。
她们既然被作为珍品制造,作为历史的记录而存在,又何须对他们进行摧毁?扯远了,乱发感慨。西式的园林和中式园林区别不少,云落是门外汉,只谈自己的观感。
在云落看来最大的区别莫过于西式园林更讲究规整、对称、开阔,而中式园林却更为复杂、迂回、错落,讲究曲径通幽,半遮半透。
不知为何现在的城市景观建设越来越倾向于西式的园林和景观风格,而中式建筑和景观设施却逐渐淡去。不知道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悲哀。
回到市区,云落和颜沉鱼直奔埃菲尔铁塔,这个为巴黎国际博览会举行之际而建的铁塔一直饱受争议。这座象征机器文明、在巴黎任何角落都能望见的巨塔从1887年起建,分为三楼,分别在离地面57.6米、115.7米和276.1米处。
其中一、二楼设有餐厅,第三楼建有观景台,从塔座到塔顶共有1711级阶梯。共用去钢铁7000吨,12000个金属部件,250万只铆钉,超级壮观。铁塔采用交错式结构,由四条与地面成75度角的、粗大的、带有混凝土水泥台基的铁柱支撑着高耸入云的塔身。
内设四部水力升降机(现为电梯)。在设计、分解、生产零件、组装到修整过程中,总结出一套科学、经济而有效的方法。同时也显示出法国人异想天开式的浪漫情趣、艺术品位、创新魄力和幽默感。
铁塔以设计人法国著名建筑工程师居斯塔?埃菲尔的名字命名,并在塔下为埃菲尔塑了一座半身铜像。就象二次大战胜利后远渡大西洋、在纽约落户的自由女神像一样,埃菲尔铁塔在不和谐中求和谐,不可能中觅可能。
它对新艺术运动的意义决不能牵强附会地理解为只是从塔尖到塔基那条大曲线,或者塔身上面一些铁铸件图案花边:铁塔恰如新艺术派一样,代表着当时欧洲正处于古典主义传统向现代主义过渡与转换的特定时期。
云落曾不止一次在图片和影片中看到过这座铁塔,也曾经对这个钢铁怪物很不以为然。但是当云落身处他的脚下,却不得不为他的雄伟、奇妙和美丽惊叹。他,与温婉的塞纳河以及岸边富含历史沉淀的建筑好像完全不搭噶。却又很奇妙地融合与周围的环境中。
冰冷和实用的钢铁在纵横交错的图案中显得那么绚烂而富有优雅气质,他雄壮、挺拔、高雅,给人震撼却不流于俗套,令得他和他的设计者显得卓尔不凡、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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