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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和你睡。”王曼文抱着她腻.歪，赖着她：“我才不要一个人睡。”

    “他呢？”龚慧指了指提行李箱的孟谦。

    “睡沙发吧。”王曼文说。抬起头来的孟谦伤心：“好歹我帮你们大包小包拿了一路，现在就卸磨杀驴？”

    “你们都跟孩子一样。”龚慧笑着，回头问她：“累了吗？我们去泡个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一觉。”

    “我喜欢。”王曼文点头。

    她们去泡澡，孟谦还得要哄丽丽去睡，虽然飞机上睡过了，但现在是晚上，再睡一觉方便倒时差。

    “可我睡不着。”小姑娘眉头皱着。

    “我知道。”孟谦蹲在床边看着她，“叔叔给你讲个故事吧。”

    “错了，你是爸爸。”她撅着小.嘴纠正他。“你上星期才刚答应的，你不能赖皮。”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孟谦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好的，老爸给你讲个故事。听中文的还是英文的？”

    “英文的。”她不假思索。

    “那我给你讲个中文的吧。”

    “上次你也不会——你真笨！”她小手指头指着她，捧腹笑。

    “哈哈哈！”孟谦翻到床.上，挤到她身边躺一块儿：“你以为我不会说英文的？我说给你听！”

    “说呀。”她笑嘻嘻。

    “很久很久以前，”孟谦用英文翻译他中文想要说的故事，“有一个孩子叫司马光，他很喜欢砸缸……”

    “不是！”她纠正。“他不喜欢砸缸！”

    “那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孟谦反问道。

    “讨厌！我给你说完整的吧。”丽丽数着手指头，“很多年以前……”

    “嗯好。”孟谦手枕着脑袋，听她讲故事……

    洗完澡出来的龚慧没见孟谦在房里，擦着头发来到隔壁房间，便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睡着了，横七竖八的。

    龚慧回去拿手机，再给他们拍张照：“真有意思。”

    “他就像个大孩子。”过来看的王曼文说。

    龚慧微笑着：“但这一面很好玩。”

    “嗯。”王曼文点头，拉着她离开：“别管他了，我们回去睡吧。”

    ……

    孟谦醒来发现天已经蒙蒙亮，把丫头搭在他肚子上的脚拿开，轻手轻脚爬起来，上了趟洗手间，再回主卧瞧瞧。

    屋内的冷气很足，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睡得香甜，这一幕倒很美……孟谦帮她们把踢开的被子盖上，省得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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