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攀比难免,只是隐晦到旁人很难察觉罢了。 江湖有黑话,帮会有切口,交际花也是有对口的。 比如小笛子是胡迪的乳名。这种叫法相当亲昵,齐蝉通常不会这么称呼。 其实是以不屑的口吻说: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低微的男人,还给他做女伴? 兰萍当然不会傻到跟齐蝉争高下,娇憨道:“听小笛子说,他是跟婵姐一块儿长大的伴当呢!萍萍最喜欢姐姐了,这不就跟来了吗!婵姐不会怪人家不请自来吧?” 齐蝉心下一阵恶寒,心道捏什么嗓子,装什么清纯,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性? 面不改色,抿唇浅笑:“这是惊喜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呢?请坐。” 从头大尾,胡迪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拿眼偷瞄齐蝉。 他原先追过齐蝉,觉得自己大小是个帮主,天真的以为可以抱得美人归。 残酷的现实终于让他清醒,大小姐踩死他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高不可攀的玄鸟怎会看上卑微渺小的蝼蚁呢? 以往并非欲拒还迎,仅是不屑计较罢了。 大家重新入茶座,男子左半圈,女子右半圈。 齐蝉亲热地拉着兰萍到了众星捧月的上首主榻。 主榻正置于男女半圈之间。 当中隔有两席,一左一右,分别留给吴堂主和陈轻舟。 至于风沙,其实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风少会不会赏脸来。 如果真来了,当仁不让坐首席,她自然陪在旁边服侍。 齐蝉面带微笑,转视诸人,艳唇微不可查地动道:“你收了那小子多少钱?” 因为与客席有点距离,她拉着兰萍说小话,并不虞被大家听见。 兰萍一脸倾慕,双眸闪星:“他拐了几道弯找上我,金锭十两帮他说好话。” 两女嘴上说的话,与她们的表情神态根本是两码事。 完完全全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齐蝉挺秀的鼻内发出一声轻哼:“这会儿倒是大方了,早干什么去了。” 之前她对胡迪发飙,正是因为这小子为了区区三十几两金子,居然放火烧了齐家的仓库。仓库里面存放了不少江城富户托付给她保管的财物。 若非风少拉她一把,她差点倒血霉。 兰萍凑上去跟齐蝉咬耳朵:“你六我四。” 明显故作亲昵,就是故意做给胡迪看的。 她还是很敬业的,既然收了人家钱,当然要让人家畅。 换做从前,齐蝉肯定还要跟兰萍争一下。 怎么也得七三,甚至八二分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