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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利益面前，没有道德更没有所谓的普世情怀。

    “能查的出对方是谁吗？”沈淮揉揉太阳穴问道。

    敌人在暗，卡俄斯在明，主动找出对方要比被动的防守挨打要好，沈淮也不喜欢被饿狼盯着的感觉，这让让人很不爽。

    王佳很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虽然我们知道它是来自于同一个对手，但是找不出来。为止我还专门咨询过在36o技术部做技术主管的哥们儿，以现在的技术，大海捞针。”

    “那就只有防御吧。”沈淮的眼睛露出一丝精光，从技术上面找出来的东西一般都会从战略上露出马脚。

    “不过，我已经有一个大概的位置了。”王佳说道这里的时候语气忽然变得很沉重，“沈总，有一个很坏的消息，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沈淮有总很不好的预感。

    王佳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说道：“当初我们在柠檬的头中植入了用于定位的芯片，这是绝对的**，除非是顾客要求，否则我们不会主动查阅和公布这些定位信息。设立定位芯片是为了避免柠檬走失或者被盗，也是为了统计柠檬的存活率和寿命。

    定位芯片由柠檬本身提供能量，要是柠檬死亡，定位信息机会消失。”

    王佳用很难过的语气说道：“柠檬才刚刚出售不到一周，我这边收集的数据是……已经消失了十个定位信息，也就是说十只柠檬……死亡！”

    ‘呯嘭’莫璃端着的咖啡托盘掉在地上，杯子摔坏，咖啡洒落一地。

    她惊恐着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刚刚卖出去的十只柠檬……死亡！”莫璃的眼睛蓄满泪珠，每一只柠檬都是她好沈淮的心血，都像他们的孩子一样。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竟然再卖出去不到一周就死亡！

    “莫璃，你出去！”沈淮怕后面的事情莫璃接受不了。

    “我不！王部长，你说，十只柠檬的信号全部消失，意味着死亡？”莫璃坚决不走，沈淮也没有办法。

    沈淮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我们对柠檬的健康指数做过测定，要是非意外情况，它不会死亡，甚至都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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