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温柔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掀起嘴皮子,笑了,心底却如同藏了座千年冰川,冷得她快要窒息。 自己的脚破了道口子,流了很多血,他可以完全视而不见,甚至以为她是在做戏,却轻易地因为她手背上的一个小烫伤而露出了严肃认真的神色。 外科医生最重要就是一双手,温柔明白,但是,谁稀罕他这种专业却又廉价的关心呢? 但温柔还是任由穆寒时拉着,被他摁住坐下,她抿住唇,眼神空洞,如同木偶。 男人游刃有余地处理伤口,起先温柔没觉着疼,但她看着他拿蘸上酒精的棉球擦拭自己手背的细致模样,心脏猛地一缩,忽然难受得想哭。 这点虚假的温存是自己偷来的,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她不想当缩头乌龟。 温柔抿了抿苍白的薄唇,轻轻唤他,“穆寒时。” “闭嘴。” 男人神情冷傲,眼皮未掀。 温柔没有闭嘴,她是不怕他的,她问,“穆寒时,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