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嬷嬷皮笑肉不笑,“姑娘以为你嫁的是什么人家?不学也得学!” 苏酒被摁在桌边,浑浑噩噩地学了一下午。 学完之后,她还是有点收获的。 那就是她知道她肚兜和手心里的奶白水渍,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能做出那种事的人,除了萧廷琛再没有其他人。 少女笑呵呵地送走教习嬷嬷,特意打了一盆冷水躲在门后。 萧廷琛从外面回来,前脚踏进门槛,冷不防一盆水扑面而来! 他淋了个透心凉。 他面无表情地擦了把脸上水渍,桃花眼深沉漆黑,慢慢转向苏酒。 苏酒干完事儿才想到害怕。 她端着木盆,往墙角缩了缩,“手……手滑,对不起呀。” 萧廷琛眯了眯眼。 视线扫过圆桌,上面有摊开的春宫图。 苏小酒裙子底下的腿抖得厉害,可见是做贼心虚。 两者联系到一块儿,看来苏小酒是知道那奶白水渍是什么了。 不过她敢拿冷水泼他,这姑娘的报复心真是像极了他。 萧廷琛不怒反笑,两排牙落在苏酒眼里,白森森的像是野兽。 “呜呜呜萧廷琛我错了——” 她来不及继续求饶,男人把她扛在肩头,大步离开厢房。 萧府后花园还在修整布置,花匠们挖了好几个树坑扔在那里,只等明天运来花树栽进去。 黄昏里,乌鸦呱呱飞过。 萧廷琛把苏酒埋进了树坑,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地面。 他蹲在旁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冬天把妹妹埋进土里,来年春天就能长出许多妹妹。” “呜呜呜……” “想看妹妹开花。” “呜呜呜……” “还敢拿水泼我吗?” “呜呜呜不敢了!” 苏酒的心情糟糕害怕到极点。 她真是日了狗,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呢?! 一想到余生要和萧廷琛一起度过,苏酒更加瑟瑟发抖。 正在这时,苍老的怒喝声突然响起: “萧廷琛,你干什么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