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种事,怎么注意? 他的尺寸确实很大啊。 医女低下头,声如蚊蚋:“比如同房前,先进行一下……呃。总之,要等侧妃习惯您之后,再……那啥。” 萧廷琛:“……” 说得这么含蓄,要不是他饱览群书,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挥挥手,不耐烦地打发医女下去。 夜风拂面,带着冬末的寒意。 他立在檐下,担忧了会儿苏酒,又忽然想起一事。 他记得容徵和苏酒做这种事时,苏酒是没事的。 这是不是说明他比容徵大…… 呵呵。 男人莫名自豪。 寝屋,苏酒还躺在榻上。 她虚弱地盯着帐顶,心里早把萧廷琛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然她并不知道萧廷琛现在在想什么,否则她一定会跳起来当着他的面骂他。 苏酒的伤并不算严重,再加上膏药神奇,她休息了几日就恢复如初,恰好赶上春猎。 萧廷琛拿她当个宝贝,去哪儿都要带着,恨不得把她别在自己裤腰带上。 这次春猎,自然也是带着的。 苏酒坐在马车里,悄悄挑开车窗张望,但见前往皇家猎场的队伍盛大隆重,全是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眯了眯眼,发现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里,坐着萧镜贞和赵氏。 两人都是爱显摆的,窗帘高卷,以一种俯瞰的姿态,轻蔑地注视长街上围观的百姓。 白露见苏酒出神,轻声:“娘娘,您在看什么?” 苏酒:“没什么。” 她放下窗帘,慢条斯理地斟了一盏茶。 清茶入喉,带着些微苦涩。 祖母的灵柩,应已经在江南安葬好了吧? 萧镜贞,也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她轻声吩咐:“霜降……” 轻风遮住了密语声。 皇家猎场建在城郊外的深山里。 禁卫军们早就在猎场外安营扎寨,准备好了充足的帐篷。 白露和霜降把寝具等物从马车上搬进帐篷,苏酒在附近转了转,突然被人蒙住眼睛:“猜猜我是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