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苏酒心慌,想要避开,却被霸道地扣住细腰。 察觉到男人的蠢蠢欲动,鹿眼中立即含了两包泪,“萧廷琛,我疼……” “习惯就好。” 男人哑声,顺势把她摁进罗帐深处。 苏酒小手紧紧推拒着他的双肩,“你……你不上朝吗?” “特意请了假。” 苏酒:“……” 萧廷琛餍足,已是两个时辰后。 他随意披上件本黑色织纱寝衣。 寝衣敞着,露出男人完美坚硬的胸肌。 他望向罗帐深处,他的小女人抱着被子昏睡不醒,睫毛上凝着一颗小小的泪珠。 眉尖轻蹙,大约是委屈的。 他俯身,替苏酒捋了捋额前碎发,“占了你的清白,便不会负你。乖乖做我的女人,我能抵达的高处,我能掌控的权势,便也是你将抵达的高度,便也是你将掌控的权势。” 他吻了吻苏酒的眉心。 少女几乎一天一夜没能睡好觉,仍旧昏睡着。 萧廷琛又取来剪刀,把缎被上带有梅花血的那一块剪下。 他把那块缎布珍而重之地藏进小衣橱。 那是用苏小酒的樟木打造的小衣橱,里面藏着丝绸,寓意他和苏小酒长相厮守。 锁上橱门,他走到檐下。 院中梨花满地,落日的余晖温柔写意。 身后寝屋里,他的小女人正在酣眠。 细润的春风撩起他本黑色的织纱寝衣。 这薄凉成性又野心勃勃的男人,难得露出满足笑容。 对他而言,守着她,就很好。 暮色四合。 萧廷琛独自用过晚膳,白露进来,望了眼合拢的罗帐,轻声道:“主子,吴大人来了,就在正厅。” 萧廷琛放下筷箸,不急不忙地净过手才往外走。 走出几步,他回头望向帐幔。 沉吟片刻,他道:“听说你们女儿家……咳,破身之后,得弄些补品吃?” 他是与同僚逛花楼时,听他们提起的。 , 萧老狗:嗷嗷嗷嗷嗷嗷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