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么多年,他与朱子钺付出的东西太多,如今姜泽北回来了,他却开始担忧。 其实他也能看得出来,朱子钺也再无以往的懒散,情绪上有些紧绷。 他们两人都在担忧,只是他比朱子钺多了几分。 一切都因姜泽北来了。 他是两人的兄弟,是三人中还算美好,未来希望的存在。 朱子钺见陈奇山眼底,淡淡的迷雾渐渐消散,知道他不再困扰。 “你该走了。” 闻言,陈奇山收回放在桌上的胳膊,坐直了身体。 他与朱子钺在醉仙楼,坐了近一个时辰,的确到了该走的时候。 陈奇山端起桌上的酒杯,他对朱子钺举起,“子钺,如今你我已经深陷,愿泽北可以不用重蹈覆辙。” 他愿倾尽全力,也不要让姜泽北经历他们的痛。 朱子钺端起倒满了酒水的酒杯,深深地望着陈奇山,认真而肃穆道:“我亦然。” 他们都不愿,让姜泽北被伤害,被人拿捏,经历他们的曾经。 姜泽北对两人来说,是不同的,不只是好友,不止是生死相交的兄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