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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独给寒湫准备，那是不可能的。

    石宽对于程九瑶的任何事情都很上心，就算是出门吃饭用的碗盘，也是他精心挑选的。

    寒湫吃了一口，脸上紧绷的神色缓和了许多，眼睛又看向酒壶。

    酒壶里的灵果酒已经没了，石宽抿抿唇，最后还是从储物袋又翻出一瓶给他。

    程九瑶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笑眯眯的瞅着云层。

    寒湫虽然看着老子不好惹，别惹我，我是高高在上的尊者，尔等皆要膜拜。

    那还不是石宽提了一回云中妖兽的皮毛不好买，他装作出去闲逛给他捉了几头回来。龙吗在云中飞肯定比人修更有优势，再加上他的威压强横，捉这种小妖兽手到擒来。

    靠着软乎乎的软枕，程九瑶对寒湫的印象大为改观。

    这就是个口嫌体正直的货啊，敲可爱的。

    九幽既不能吃，也不能喝，只能在空间碎碎念跟小纸玩。

    哼，等他修成人形，他就再也不用憋在空间见不到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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