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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褂子，生了一张容貌普通的脸，若不是盛骁告诉她真相，她真的猜不出这人竟是一名宗师强者。

    “很吃惊吗？”盛骁问她。

    虞凰嗯了一声，她问：“他这么厉害，为什么要在这里守门？”

    盛骁反问虞凰：“你知道18年前中央塔保卫战吗？”

    虞凰紧抿住红唇，没敢让真实情绪外露出来，她强装淡定地嗯了一声，说：“知道，无我帝师就是在那场保卫战中陨落的。”

    “嗯。”盛骁回头看了眼那位老者，告诉虞凰：“这位殷老先生是无我帝师唯一的亲传弟子，他也是那一届中央塔闯关的参赛者之一。”

    “那一场大战中，200名参赛者死的只剩下他一个了，听说救援队冲进中央塔，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上还披着无我帝师送给他的防护罩。”

    虞凰怔然听着，双眼蒙上一层迷雾。那个人，是她的师兄吗？“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守门？”

    “有句话你应该听过。”

    虞凰：“嗯？”

    盛骁没多言，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

    虞凰顿时明白了一切。殷明觉去世后，殷族成了殷明崇的一言堂，身为殷明觉的亲传弟子，殷族自然是容不下她这位师兄的。

    “他叫什么？”

    盛骁摇了摇头，说：“不清楚，他是无我帝师从上世界带回圣灵大陆的，好像是个孤儿。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在我很小的时候，曾听无我帝师唤他临渊。”

    临渊。

    虞凰突然轻声说道：“姬临渊。”这个名字，是下意识从她嘴里跳出来的。

    唰！

    万书阁外，那耷拉着眼皮的老者猛地抬头望向万书阁内，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那个小女娃，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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