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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这种感觉。

    他虽然身处黑暗中，却感觉到无比安心。

    她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身边，他的灵魂就能安静。

    这是他和她，相处久了以后，难以言喻的默契。

    是她。

    傅斯年无法分辨出这个人是谁，但他非常清楚，站在他身边的这个人，就是小时候的她！

    可是，她不是死了吗？

    不是车祸死了吗？

    傅斯年几乎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这么多年，你去了什么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在他无法看见她的时候出现？

    他多么想见她一面，看看她的样子。

    慕念吃痛挣扎：“傅斯年，你有病啊，松开我！”

    这声音，是……慕念？

    傅斯年并未松开手，但不再那般用力了，他几分狐疑地唤她：“慕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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