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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亏点钱也无所谓的。

    反正，他们早就打算让她进入财务部，专门管奢侈品、古董、拍卖品的出与进。

    妹妹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

    “反正他们也不会喜欢我，如果我以学习的身份留下来，他们未必会全心全意教，但如果我是空降，为了业绩，他们哪怕再不想，也会教我。”慕念在低层做过，所以把许多小职员的想法，摸得很透彻。

    “公司的业绩，他们在乎吗？”厉司衍对这个问题，一直很好奇。

    但，他总没有答案。

    慕念笑笑：“厉氏集团的待遇这么好，淘汰机制又这么猛，每个部门的人都人心惶惶，所以业绩在他们心目中，是第一位的。”

    厉司衍觉得有道理，他点头：“不错。”

    “对了，哥哥，你们打算把我放到财务部吗？具体做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简单来说，是采购奢侈品、古董，替司爵出席拍卖会。”

    慕念若有所思地点头。

    厉司衍：“这需要熟悉很多艺术品、奢侈品，不过你的话应该没问题，大哥说过，你这方面很厉害。”厉司衍笑。

    慕念沉吟：“只是有过一些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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