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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

    他不想伤害慕念。

    既然慕念失去部分记忆，已经成为现实，在这个时候，他就想尽可能地保护好慕念，让她不要为这件事烦忧苦恼。

    傅斯年垂眸，望向直逼自己喉咙的剑：“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又何必问？”

    “理由。”

    “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如此。”

    “所以你爱她。”

    “自然。”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周围的人都听不见。

    顾聿珩轻笑：“那么经过这些时间，她有多爱你，想必你也已经察觉到了，所以，你还会伤害她吗？”

    “不会。”

    “你打算把她带回傅家？”

    “当然。”

    “你的家人伤害她，你会保护她？”

    “必然。”

    “如果做不到，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顾聿珩收起刀刃，侧首深深看了慕念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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