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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

    “夜君比你聪明，他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也得不到答案，所以他从来都选择沉默，但你似乎不一样。”

    “我当然跟那个废物不一样！”

    厉司南松开他的拳头，手肘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夜临，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跟夜君共用这具身体，你早就死了。”

    “你们每个人都想消灭我，但是没有我，他根本活不到如今！”

    “你的价值，就是让他活着，等到了我们。”

    夜临听着这句话，突然瞪大了双眼：“不，不，我不相信，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厉司南并没有放过他，嗓音更为低哑冷漠：“不光如此，你除了会拖累他，其实一无所用，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跟我们闹这么僵，我们会救他。”

    “你们怎么可能会救他？”

    “因为他有价值，一个白御枭放弃他，可千千万万的人期待着他，爱着他。”

    厉司南压低了声音，一句脏话，缓缓落在夜临的耳畔。

    他平日里的优雅和随性，被燥郁所取代了。

    可。

    这让他变得更加迷人。

    厉司南唇角勾勒起一些幅度，淡淡的笑，却冰冷刺骨。

    “而你。”

    “无趣无聊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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