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等大家过来植树,范云清先动了:“树坑太深,我挖不了。这些花还是我亲自来种,打小我爱种花……” 拿着铁锹挖了一溜的浅槽子,去厕所去了。 她摸了摸肚子,现在不转移也不行啊。等过段时间肚子更大了,想动也动不了了。 好容易站去,结果变了脸色。 东西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纸包。里面裹着两根金条。 她面色不变的将东西拿出来塞到裤兜里,然后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手挖着树坑,脑子里却转个不停。 到底是谁拿了那东西? 当然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把东西藏在这个地方的? 最坏的情况是对方看见了。如果对方看见自己藏东西,那么那天晚的事,是不是他也看见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这些天所做的一切,在对方的眼里如同跳梁小丑。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可糟糕的是,自己并不清楚这个人是谁。 如果不那么悲观的想,只把这个当成一个偶然。是偶然有个人站去了然后看见了稻草包然后不小心发现了里面的东西。 可是,很快的,她否定了这种可能。 第一,如果是不小心站去的,那砖头一定会留下痕迹。砖没痕迹,这只能说明,自己设下的小机关,人家看在眼里,巧妙的避开了。 第二,如果是不小心发现了自己藏的东西,那应该全都拿走才对,为什么要留下两根?这不合情理。 基于这两点,范云清判断,这人不是偶然。 情况只能是最坏的一种。 自己做的事,真被人给撞破了。 可是,她此刻却并不慌! 为什么? 因为她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人在警告自己,说:看!你做的事我全都知道。所以,不要再干耍花样的事,我会时时刻刻的盯着你。你胆敢再这么做,我把你的老底给揭出来。 而留下那两根金条,是警告,但未尝不是同情。对方知道自己即将带着两个孩子生活,怕有周转不开的时候,这东西,是留给自己和孩子救命用的。 这恰恰也说明,此人对自己没有太过更恶的心思。他不会跑去揭发自己! 但这有个前提,是自己不能伤害这个人的利益。 可自己连此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保证不伤害他的利益。 除非自己从此以后做一个好人!一个纯粹意义的好人。 想明白了了这一点,她扔了手里的铁锹,越发的好这人是谁了。 可是,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更无从查起。 进出的学生,都是不能带包的。笔记本不能带出学校,这是人家苏国专家定下的规矩。因此他们都是空手来空手回的,要是带了东西,在门口会被拦下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敢把东西那么放着的原因。 可是这么着,东西还是丢了。 只能说明,此人的手段自己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对于她来说,似乎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 那么,做个好人吧!自己本来是好人! 她这么跟自己说着,赶紧先把那两根金条偷偷的埋了。 林雨桐在家跟四爷把事情说了:“……我不要她的金条,等以后找机会还给她……我又不是稀罕她的东西。是防着她使坏。叫人防不胜防!她那么聪明一个人,肯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以后但凡动点歪心思,她得胆颤心惊,她知道,背后一直有双眼睛盯着她呢。那是一双替她藏着秘密的眼睛……” 这边话还没说完呢,丹阳的声音传进来了:“爸妈,你们说什么呢?还不出来!我的作业都写完了,快来看看,我怎么瞧着我这字写的这么别扭呢。” 四爷拍了林雨桐一下,应着他闺女:“来了!爸来了。” 林雨桐笑:如今开始推行简化字了。孩子了快一年学了,学的都是繁体字。如今突然要用简化字了,然后瞧着别扭了。看哪个字,都像是错别字。 果然,听丹阳跟她爸说呢:“……你看看,这怎么感觉都像是缺胳膊少腿呢……” “腿儿……腿儿……”朝阳指着自己的腿,叫嚷着叫他爸看,告诉他爸,那两条小胖柱子他知道那是‘腿儿’。 这是最近跟老太太玩‘指鼻子眼睛’这个游戏的后遗症。一说人体器官,他手舞足蹈的要指一番的。 把丹阳烦的不行:“一边玩去!别过来吵我!” 四爷一把把朝阳兜过来抱着,然后才腾出手拿丹阳的作业看,这孩子写的字是别扭:写出来的字吧,繁体字少了一些笔画,但是简体字呢,又多了一些笔画。属于那种进化不完全的类型。 他说:“以前学的,你先别管。以后写的多了,自然订正过来了。你只把新学的这些先记准了。别老对着繁简不停的较了。有时候哪怕是正确的,你越是盯着它看,越觉得不像。” 哦! 是这样啊! 她任命的又翻开作业本:“我重写吧。” 朝阳跟着说:“……写……写……” 四爷应和的‘嗯嗯’两声,然后一个不防备,这小子猛地伸出手,拽着她姐手里的笔端一拉…… 完了!好好的一页纸被划出一条凌厉的线,不能用了! 丹阳憋气,再憋气,然后放开嗓子喊了一声:“妈——你到底管不管他——” 林雨桐揉了揉耳朵:这孩子,你爸在外面呢,你干嘛你叫你爸管?老是喊我揍你弟弟,坏人都叫我做了! 她任命的出去,朝阳一脸无辜的看妈妈,然后两只小胖手一摊:“写……我……写……” 哦!这是说,他都说他自己要写的,爸爸也‘嗯嗯’的表示答应了。 然后写坏了,不能怪我! 这不是我的错! 两口子不由的失笑:看把这小子能的! 第(3/3)页